弹了一曲，姜今夏还没开始夸奖，林之侽先在旁边很夸张地拍手：“弹得太好了，简直是大师的水平。”

菲菲脸上不自然，有点高兴又有点尴尬：“好假。”

放下琴谱就走了。

“喂，小鬼，夸你也不行？”

人菲菲早走了。

姜今夏笑：“确实好假，一点诚意都没有。”

“不是，我是真的觉得菲菲弹得很好。”林之侽不会弹，在她耳里，听着都一样，没有区别。

院子里有车灯照进来，是傅慎逸下班回来了。她们站在二楼的窗户边正好能看到傅慎逸下车。

“咦，那是沈淮风车？”林之侽看到傅慎逸的车后，还有一辆车过来。

姜今夏也看到了，想起下班，沈淮风说去律所接她，她说不用，她和林之侽约好一起吃饭。

沈淮风的车就停在林之侽家的院子里，开着车灯，人站在车门旁，没有打算进去。

“他什么意思？不进来？”林之侽问。

“可能怕你不让他进。”姜今夏回答。

“哈，他倒是很有自知之明。”

这时，姜今夏的手机响了，他打来的电话，仿佛知道她站在哪里，接通之后，他在院子里，直接朝二楼的位置看过来。

“今夏，吃完饭了吗？”

“嗯。”

“我还没吃，今天开了一天的会，现在有点饿。”语气很低，像是真没吃饭，虚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