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控制住,低头在她的耳垂上吮了一下,她缩着脖子离开,然后又被人压在了床上,又进行了某种两个人的运动。
“啧,你属狗的吗?”做完之后,齐墨肩膀有点疼了,完全没想过要忍,直接在她嘴唇上狠狠的啃了一口,冷沉沉的说。
他有仇报仇的模样,让顾江晚有一点生气了,她又狠狠的在齐墨肩膀上同一个位置用力的咬了一口,眼看伤口又开始流血了,她笑起来,模样有一点癫狂。
不怀好意的说:“你这辈子都无法忘记一个叫顾江晚的女人,因为你打上了她的印记。”
齐墨冷笑,拿床头柜上的手机给段延书打了一个电话,“不管你付出什么代价,连哄带骗还是诱拐,你把疾控中心的医生找来,我要打狂犬疫苗。”
顾江晚:………
“啊,齐墨我咬死你。”她愤怒了,脸都气得发白,恨不得一口咬死齐墨这混蛋。
他怕是这世界上唯一一个跟女人亲热过后,要去打狂犬疫苗的奇葩了吧。
两个人在床上打了起来,顾江晚非常的生气,直接用枕头按在齐墨的头上,恨不得直接憋死齐墨得了。
齐墨一个翻身骑在她的身上,双手按在她的手上,十指穿过她的十指将她的手控制在床上无法动弹,低头又啃了她的唇。
她很愤怒,趁他不注意想要用脚将他踹翻,但是她想的太美好了,于是她的双脚又被控制住了,整个人完全被他完全控制了。
没办法,她只能用嘴唇狠狠的咬了他一口,齐墨的嘴唇几乎是瞬间就流血了,一是两个人都尝到了血腥味。
要不说齐墨很坏呢?他说:“不得了,看来要打双份狂犬疫苗了,怕是还得打一针血清蛋白。”
顾江晚:………
于是他又给段延书打了一个电话,那边很快就接通了,他直接说:“还是得拿一个血清蛋白,以防病情很严重。”
顾江晚:………
在这一刻,她真的想要一巴掌拍死齐墨算了,趁他不备打电话顾江晚一脚将他踹开,转身进了浴室洗澡去了。
她很怕怀孕,所以偷偷摸摸的在浴室里动作了好一会儿,一出来就狂奔楼下去了厨房倒水喝。